富春江智慧大列巴

累死考证人
cn:阿诗。不是大列巴,也不是富春江,也不是智慧。

【恋与男你】吊桥效应

昨天去密室逃脱的时候突然有的梗

先更这个吧www

密室逃脱真好玩XD





周棋洛ver.

“洛洛我怕quq”紧闭的门外传来带着电流音的脚步声还有几声非常矫揉造作地笑声。

如果是在平常你听到了,绝对会拉着悦悦疯狂吐槽。但此时你和周棋洛两个人挤在一间狭窄的小屋子里,空气没法儿流通,带着些尘封多年的尘土味儿熏得你脑子发昏。旁边做工粗烂的人体模特还翻着奇特的白眼以一种奇异的表情瞪着紧紧拥抱在一起的你和周棋洛。

诡异的bgm里传来女人的笑声,“你在哪儿啊?”

你有点怕了,往周棋洛怀里挤了挤。

能够从一件简单的东西里都看出朵花儿来的周棋洛此刻却安静如鸡。你抬头看的时候,他的一双湛蓝的眼眸在幽暗的房间里映着细碎的灯影,你在里面看到了海面浮动的日色波光。

奇异的,只要一对上这双眼睛,你的心海总会平如明镜。

“不怕不怕,没什么好怕的。”

他像是突然醒过来了一样,伸出大手把你的头轻轻按在怀中,另一只手紧紧揽住你的腰,让你们的身体贴合地没有一丝缝隙。

“这都是骗人的没什么好怕的。”他一边细细碎碎的念,声音轻轻小小的仿佛是在自言自语,一边以一种哄婴儿入眠的力度轻轻拍打你的背以示安慰。

骗子。

你伏在他胸膛,可以听到里面的心脏蹦哒地非常欢乐。可周棋洛表面上却还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反过来安慰你,嘴角勉勉强强挂上的笑却是个似哭非笑的变形了的四不像,扭扭捏捏地在脸上挤着,有点滑稽。

你忍不住笑了,也不管门外渐渐靠近的脚步声。

你靠在他怀里低头笑的开心,周棋洛却只以为你害怕到颤抖,也顾不得自己害怕,把你揽得更紧了。他手忙脚乱地覆上你按在他胸口的手,十指带着温暖的触感滑进你的指缝间,扣紧,收好。

敲门声响起的那一刻周棋洛以一种闪电般的迅速暴起,揽住你的腰转了半圈——动作比他在舞台上打歌时还要敏捷,用自己的背用力抵住门。

门被撞击的巨大动静顺着他起伏的胸膛传来,你被他箍在怀中,清甜的气息蛛网一样在你周身编织出一种让你安心的结界。


他怕黑怕鬼怕人心,怕一切能让他重新回想起深渊的暗影。但为了你,这些似乎都不可怕了。

一切可怖的冒险只要和你有关,就都仿佛罩上了一层柔光,泛着一串串粉红泡泡。

比如现在。




他护住了你,就是护住了他整个世界。




真奇怪啊,明明周棋洛自己也害怕到颤抖,在他身边你却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安全感。




不要怕。无论有什么危险,我都会挡在你的身前的。



在大门不堪重击的痛呼声里,他把下巴搁在你的脑门,一下一下地轻吻你的发旋,与往日不同的低沉叹息险些湮灭。



无论何时。





白起ver. 

@临渊 作为好早以前你送我薯片洛的回礼啦w送小渊儿一只白先生




白起几乎是第一时间就发现了你的不对劲。在你不断地重复自己没事之后,他还是拧着眉扶着你在小房间角落里的椅子上坐下,小心翼翼地把你的裤脚推上去。

膝盖那里的一片青黑成功地让白起倒吸口凉气,随后用堪称锐利的视线锁住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你有些不安地垂下头,视线透过白起覆在你的膝盖上为你活血的手掌落在你的鞋尖上,“难得我们假期对上了,我想让你尽兴。”

你感到他的手停了一秒,接着继续手上的动作,片刻后重新开口,语气里是怎么努力也遮掩不住的笑意,“只要和你待在一起,无论什么时候我都是尽兴的。”

“你只会这么说。”你嘟嘟囔囔地哼哼,看着白起头顶的发旋,心里漾着的是乌云散尽后晴空的颜色。

“接下来我们是出去还是继续?”他把你的乌青搓到发烫了才轻轻地放下裤腿,仍是单膝跪地的姿势抬头望着你,琥珀色的眼睛里有豆大的光点在摇曳,只为了照亮眸中倒映的两个小小的你。

即使见惯了他不同于对待其他人的温柔视线,你还是在他可以溺死人的爱意里渐渐熏红了脸,欲盖弥彰地转过脑袋,清了清嗓子,抑扬顿挫地开口,“继续吧。既然出来了,就玩到最后好了。”

“好,都听你的。”听着声音,你就知道他一定笑弯了眉眼。

可是你立刻就后悔了。对讲机里传来的指示是让你们分别进两个门,这样子故事才能进行下去。

你惆怅地望了望两扇有些老旧的木门,其中一扇门里还歪着个面容苍白神态诡异的模特。你心里只想把两分钟前拒绝出门的自己按在地上摩擦。

现在再说要出门,是不是太没面子了?

白起适时地在旁边拧眉说,“要不然我们出去吧,我担心……”

嘿!你的脾气还真就上来了!你就不信曾经和一众evoler正面交锋的自己会怕这小小一间密室!于是你非常酷炫狂拽地大手一挥,向白起表示自己的坚定决心,转身进了没有模特的那间房。

白起一向以你的心情为重,所以虽然满心都是忧虑,还是看着你的背影,由着你去了。

游戏继续的时候你背后的墙在急促的敲门声里缓缓打开,你战战兢兢地回头,和里面瘫坐在地上的人体模特面面相觑几秒,然后大声尖叫起来。

白起几乎是在你发出声音的后一秒就踹开大门冲了进来,锋利的风刃在还没碰到你的时候就散作了拂面的微飔,托来白起身上淡淡的青草味。你还没来得及表示自己只是突然被吓到并没有什么大事,白起就不由分说把你紧紧揽在怀里急退几步,用身影挡住面容可憎的人体模特。

一向勇敢铁血的他此时说话的声音竟有些颤抖,有若游丝的气音里是你可以察觉到的恐惧和自责。



对不起,我来晚了。









你和白起在前台付大门损害赔偿金的时候营业员一脸奇怪,“我在这儿也上了两年多的班了,看见过很多破坏设施的事情。但把门都给踹坏的,先生您是第一个。怎么办到的?”

白起右手低头签字,左手牵着你的手。他回答问题的时候左手轻轻捏了捏,红着脸对你勾起了唇。嘴角难得的邪气弧度是他整个高中时期外放的张狂。





那时也没想到那么多。只想快点到她身边。

保护她。






李泽言ver.

“李泽言,我怕qwq”你看着眼前突然缓缓打开的大门,攥紧了李泽言的衣袖,往他背后躲了躲。

“笨蛋。”他转过头瞥了你一眼,反手握住了你的手,低沉的声音在诡异的背景音乐里有这一种坚定的力量,“这些都只是人为设计的故事剧情,逻辑紊乱手法拙劣,也只有你这种笨蛋会被骗了。”

他掌心的温度沾染上你的掌心,丝丝入扣地渗透进来。如果一定要形容的话,这种感觉有点像寒冬腊月里抱着一个热水袋窝在沙发里看电视。既温馨又惬意。

无论什么危险可怖的处境,似乎只要和他在一起,一切都变得不值一提了。

可你还是小心翼翼地把手往他手心里钻了钻,顺势把自己的身体贴得更近,近到他身上好闻的男士香水味在身边环绕,把你一颗心熨得妥妥帖帖的,“道理我都懂,可我就是怕嘛!”

你近乎是无理取闹了,把手抽出来环上他的脖子就黏了上去,“你得保护我。”

他似乎是无奈了,长长地叹了口气,把你的手扒拉下来,再把你紧贴的身体拨拨正。

你委屈了。非常委屈。

空落落的怀抱里还有李泽言身上的味道。

在你嘴巴一撇还没控诉他的时候,他就朝你勾了勾手指,“过来。”

“干嘛!”你不甘不愿地蹭过去,在他面前站定。还没接着说话,就被他拦腰抱起。你的重心一轻就双脚腾空被他搂在了怀里。

“听话。”他移开视线。

你抬头看见他线条坚毅的下巴,嘴唇还紧紧地抿着。这幅铁面一直被你公司里的员工称作是“恶魔”,但你硬生生从他冷着的脸面上看出一丝晕开在脸颊上的红痕,和他轻微浮动的嘴角。



万事有我,你不用做无谓的担心。




你低头想了想。

好吧,还是不告诉他这个动作不好进这扇狭窄的门好了。





许墨ver.


你和许墨进了密室

然后出来了

【完】






当然是不可能的啦XD皮这一下很开心

言归正传→





和许墨一起玩密室逃脱不要太简单。

他负责开门关门解密找线索,至于你嘛——牵着他的衣袖亦步亦趋地跟着,躺赢就行啦。

许墨在不到十分钟的时间里就已经游刃有余地解到了最后一道关卡,还有闲心为你科普剧情设计里的错漏和逻辑的不合理。

对讲机里的指导用一种十分怀疑的口吻说,“先生您是不是玩儿过这场啊?”

“没有哦,他是第一次玩呢!”你对着对讲机哼哼,有一种与有荣焉的骄傲。

“好啦,既然我有能力解密,就不要倚仗这个对讲器了。”许墨输完了最后一串密码走过来,抽走你手上的对讲机,“我会吃醋的。”

许墨说话真假掺半,但你知道,他所有的撩拨背后,都是千回百转的相思衷肠。

“万一有关键线索呢?”你踮起脚尖想去抢许墨手上的对讲机,对讲机却被他先一步地举高。你跳起来都拿不到,反而招来许墨低低的轻笑声。

你于是鼓掌腮帮子抱胸朝他望去,他正弯着好看的眼睛看过来,唇角勾出一个温文尔雅的笑意,把你的埋怨全都堵回了喉咙里。

“你不相信我?”他明知故问。

“相信。”你在他温柔似水的视线里败下阵来,低头放弃了抢夺对讲机的念头。

照游戏剧情来看你们这个时候应该到大门口等待剧情结束,许墨对你这么说着,牵着你的手把你带到门口的长椅上坐下,顺手把对讲机搁在一个齐胸高的台子上,在bgm诡异的吟唱声里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话家常。

——不过许墨也并不能预料到所有的事情。比如说现在,你和许墨正聊得不亦乐乎,突然一声巨响。你吓了一跳,正要循声望去的时候眼睛就被许墨用手捂住了。昏暗的灯光被他温热的手掌挡在外面,你只能从指缝间漏进的红光中依稀判断出外面的环境一定很恐怖。

你这时候才意识到bgm突然转变成了极恐怖的调子,你的鸡皮疙瘩起了一层又一层,不禁放低了声音小心翼翼地问,“怎么了?”顺便往许墨边上蹭了蹭。

“没什么。”许墨笑了,还是捂着你的眼睛把你往身边带了带,紧接着另一只手扶着你的腰把你塞进怀里扣住,“一些你应该不想看见的东西。”

许墨这么说着,抬头瞥了一眼刚才突然从天花板上掉下来的逼真的玩偶,此时它正在诡异的红光里抽搐,场景的可怕程度比之贞子从电视里钻出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如果可以,他是希望你往后余生都能平安喜乐。所以他无法拒绝你兴高采烈向他提出的想去密室逃脱里玩儿的想法。

但他已经见惯了你担惊受怕的样子——在一切尘埃落定之前,那时候你幼鹿般清澈眼瞳里的绝望足以让他撕肝裂肺,难以自持。

他做梦都不想你收到伤害。

现在的他终于能够做到了。

他把你紧紧箍着,像是囚禁了蝴蝶的画家,占有欲十足却不让你感到难受。许墨借着昏暗的光线偏过头用唇细细描绘你侧脸好看的轮廓线。若有似无的雪松的香气随着他的每一个细微的动作游弋在空气中,勾勒出大片大片同他本人一样安静的氛围。

在这个不知从何而来的范围里,你听到他的呢喃比细雪飘落的声音还要微小,“我解过许许多多的谜题,它们大都很简单。”


只有你这个谜,没有谜底。

需要我用一生去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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